第25章 二十五家侦探社
浓雾为这家街角的照相馆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照相馆的大门敞开，仿佛在欢迎三人的到来。
这是珊瑚宫心海对比了系统地图找到的地方，藏匿‘老鼠’的可能性高达90。
三个少年少女结伴走入照相馆, 照相馆内部大多为木制结构, 装修风格也较为复古，她甚至在旁边的木架子上看见了胶卷。
偌大的一楼大厅空无一人，穿堂风不断吹过, 却连一点生物的痕迹也无。
大厅再往里就是通往二楼的木制楼梯，螺旋式的楼梯延链接着上层和下层的空间, 雕花的金属扶手褪色，划痕遍布着表面。
踏上木制楼梯的一刹可以听见‘咯吱’的声音，三人不再犹豫, 相继上了二楼。
“一切都会过去的, 惟有真理长存。注1”
低沉的声音在二楼响起，这里的房间众多，只能辨别声音所在的大致方向。
珊瑚宫心海是没有这个烦恼的，这里的雾气再浓也无所谓, 她有系统的地图指引, 锁定一个目标的时候在系统地图上会有一个绿色的点。
“这里这么大，不如分开找找？”粉发少女提议这个主要是为了甩掉这两个人，和陀思单独见面的话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中原中也下意识皱眉：“心海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万一……”
“没关系哦，我和芥川一起。”粉发少女的笑容狡诘，视线扫过身旁的芥川龙之介,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所以被排挤的只有他一个是吗？
赭发少年难得有点不高兴, 抬手按压礼帽转身向左边走去, 孤身一人深入走廊的迷雾。
被点到名字的芥川龙之介提高声音开心应了下来, 还没等他高兴片刻就听见自己的老师又开口说话了。
“那芥川就站在这望风吧~我先走啦。”
“是, 心……等等心海大人不是说和在下一起的吗？”眼看着黑发少年整个人就要失去颜色变成灰色，再碎裂成一片片。
珊瑚宫心海开口安慰道：“那是为了支开中也嘛，还记得我们是什么身份吗？”
粉发少女压低声音：“为了侦探社，你望风也是很重要的事哦，中也要往我那边去的时候弄点动静出来提醒我。”
“望风的事就交给你啦，我相信你可以的。”
少女脸上表情严肃，忽悠的话信手拈来，单纯的芥川龙之介相信了自己老师的胡扯。
“是，在下一定会阻止中原中也靠近您那边的。”
‘……只是望风，倒也不必……’
她可没说要阻止中原中也往右边走廊去，这孩子从哪里悟出来的啊……
算了，反正到时候被中也按在地上的时候就懂了，人，贵在自知。
还有就是，变通不是这么变通的啊，这和她的命令完全是两个意思。
珊瑚宫心海看了眼连罗生门都放出来了的头铁芥川，内心无奈叹气，希望中也揍的时候轻一点，但也别太轻，说不定能长记性呢？
……
白大褂的衣摆下冒出了水流的痕迹，在珊瑚宫心海的操纵下，几条小鱼环绕在她身边。
少女越向里走，身边环绕的游鱼就越多，她在时刻准备着打架。
明明她的定位是智谋，自从加入港口mafia之后架是越打越多。
若不是每天龙头战争的伤员占满了医疗部，她可能会忘了自己其实是一个治疗而不是输出。
这里的大部分房间门都处于紧锁状态，按照刚刚那句话，她觉得陀总不至于把门锁上不见人。
他的那句话就是一种邀请，所以珊瑚宫心海看也不看锁上的房间，径直走向走廊深处。
走廊尽头是一个小型展厅，没有房门，可以直接走进去。
一个带着白色绒帽的年轻男人背对着她站在窗边，窗外雾气很重，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其实她一直以来有个疑问，大夏天的陀总真的不热吗？
她只知道俄罗斯人耐寒，陀总竟然还耐热。
“你来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转过身，暗红色的眼眸盯着眼前的少女。
他面色苍白，黑眼圈很重，面上带着优雅的微笑，却让人不可避免地从中体会出疯狂，这可能就是另类的疯批吧。
“看起来这位先生知道我，那我就不做自我介绍啦~”粉发少女说话语气俏皮可爱，但她身边的游鱼有越聚越多的迹象。
本来只是呈环状飘游在她的身边，现在这个环有越来越宽的趋势。
“我想知道刚刚先生说的真理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是你消灭异能者那套真理吧……
或许是被少女诡异的眼神盯着的原因，魔人微笑着说出了血腥的话语：“用罪孽深重之人的血染红这片土地……你知道的，罪孽之人。”
“是吗？我不想知道罪孽之人都有谁，可以麻烦你滚出横滨吗？你妨碍到我的计划了。”
粉发少女极其怀疑他最后那句的罪孽之人说的就是自己，从情报来看的话神之眼拥有者确实是从她出现后开始出现的。
按陀总消灭异能者的想法，神之眼拥有者和异能者一样也是需要消灭的，再加上隔壁咒术师，她觉得陀总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呢。
“不考虑合作吗？你的目的不止是混进港口黑、手党吧？”
珊瑚宫心海一阵沉默。
‘是啊，目的是书来着，已经到手了呢。’
她真的好像告诉陀总，谢谢关心，我的计划已经完成了，但是她怕陀总恼羞成怒（划掉）。
“对啊，我的目的是把大家都变成普通人，创造一个只有普通人的世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她可太熟了。
她可以和夏油杰合作创造特殊能力者的世界，当然也可以和陀思合作创造只有普通人的世界。
“选择港口mafia是因为这里的异能者比较多，我想您应该能明白。”
陀思不明白，他只觉得诡异，这么多年了竟然有人跟他的理念相同？
“你也在这罪孽之人的名单中，你我都在。”陀思提醒眼前的少女，他最后是要连她一起消灭的。
“我知道啊，你我都是罪孽之人。”珊瑚宫心海只是笑着应下了陀思对自己的称呼。
对面的青年看着她的眼神怪异，他突然觉得眼前人很有意思：“你为何不骂我？注2”反而还赞同我。
“其他异能者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早就气的跳脚了，你很有趣。”
听见陀思脱口而出的疑问，珊瑚宫心海心情复杂，陀思跟她说的话出自文豪陀思妥耶夫斯基《罪与罚》。
这个世界的陀总弃文从武了还能说出这种话，还恰好是《罪与罚》里面的。
这句话其实还有后半截‘却拥抱我’，她刚刚是不是应该走上前抱抱陀总，帮助陀总把他的名言说出来。
咳咳，打住，她没有这么无聊。
不过为了配合陀总的演出……
“因为世界没有比你更不快乐的人了。注3”粉发少女决定用文豪陀的话回复他自己奇奇怪怪的问题。
“……”
“哈哈哈……哈，或许确实如你所说，珊瑚宫小姐，我可以知道你的计划吗？”陀思问这句只是随口一提，他不觉得眼前这个人如实告知。
“可以啊，我的计划很简单，让所有人拥有神之眼，都可以使用元素力。”
脸色苍白黑眼圈严重的年轻人没想到自己真的能问出计划，更没想到这个计划如此的奇怪。
“这样大家就都是普通人啦。”粉发少女笑眯眯地说道，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这番话里有什么不对。
“……”陀思第一次体会到被堵的心塞的感觉，你管这叫普通人？
远处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房间内的两人不为所动。
“神之眼获取是有条件的吧，你拿什么保证呢？想把特殊变得普遍从而达到拉平普通人和特殊能力者双方差距的效果。”
“想法不错，但不现实。”
“八百年前的人也觉得飞上天很不现实。”抬杠嘛，谁不会啊。
“自身的愿望信念强烈到世界都向你投下目光，就可以获得神之眼。”
【系统fz030：提醒宿主，世界意识在关注这边的发展。】
【若水月：世界意识来监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系统fz030：不，我的意思是，陀思获得神之眼的话，冰系克你。】
【若水月：不至于这么倒霉吧……】
【系统fz030：当你觉得一件事有可能这么倒霉的时候，往往会更倒霉一点。】
【若水月：……说点好听的。】
【系统fz030：好的呢，加油哦亲亲。】
脑海中的对话在三秒之内就结束了，系统这提醒让她都有点放不开手脚搞事了呢，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陀思一个剧本组，脑力派，和她这种治疗系也就半斤八两，谁也打不过谁。
“你是说这个吗？”
雪色的神之眼被黑发暗红色双眸的年轻人捏在手心，他将神之眼的正面转向珊瑚宫心海，以便眼前的少女看清楚。
这枚神之眼的外形和达达利亚的一致，只有其中图案不太一样，陀思的神之眼是冰系，图案是白色的雪花。
“天赋不错。”
珊瑚宫心海笑着夸了一句，她散去了身边围绕的游鱼，这个动作让黑发青年脸上笑容扩大。
“看起来正好克制你。”
【若水月：你是乌鸦嘴吗？】
【系统fz030：宿主你说过不后悔，而且我也提醒你了像这种大事件，世界意识会关注的。】
【若水月：我也没说后悔啊……冰系而已，他一个剧本组还能打过我？】
【系统fz030：宿主，刚刚忘了告诉你，世界意识说，陀思是冰系主c，是个输出。】
【若水月：？】
“想惹我生气？不会哦，”粉发少女笑得开心，“我只会可怜你，这么怕冷，神之眼竟然是冰系的。”
“先生，小心哪天冻死哦……”
嘴上挑衅，粉发少女脚步已经向后退去。
形式不如人的时候，只有头铁的才会莽上去，她这种聪明人当然是选择摇人。
就在此时墙壁被砸了一个大洞，中原中也黑着脸提着手上的芥川龙之介走进小型展厅。
“……心海大人，在下没能完成任务……”被拎着的芥川龙之介完全没有看人脸色的能力。
不过他即使知道中原中也脸色难看也不会在意的吧，他还是认真地向粉发少女道歉。
“对不起，心海大人。”
“……”
“中也，你把他放下来吧，芥川，之前说的话都不用再执行了。”
赭发少年用重力把芥川龙之介重新压回地面，他钴蓝色的双瞳盯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少女：“支开我们两个就是为了见这个人？”
相比于那些心脏的脑力派，他确实不擅长谋略，但这不代表他傻，他还是能看出来被故意支开了。
“这个啊……我可以解释。”其实解不解释都无所谓了，反正她今天就要跑路了。
“我劝这位先生滚出横滨，这位先生不太愿意，那就动手试试看吧。”
“这位小姐真是狠心，明明刚刚还和我谈人生谈理想，现在变脸这么快。”能挑事的机会陀思当然不可能放过，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也很在行。
珊瑚宫心海没有多解释，她抬手唤出不灭月华。
水系被冰系克制没错，但起码不是打水史莱姆一样全是免疫，能打还是能打的，操作好一点靠自身治疗的能力就可以坚持到其他马甲赶过来。
透明的水母出现在粉发少女身后，陀思就这么看着少女转眼间就战斗起手式。
他还不太会使用神之眼，他只能感受到身边活跃的冰元素，这让他不禁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陀思站在原地准备看看‘前辈’是怎么用神之眼的，现场教学可是很难得了。
空气中的水元素聚集，不断汇入珊瑚宫心海身后的巨大水母。
这只水母不知不觉间已经扩大了好几个型号，庞大的身躯已经触及天花板。
它还在不断膨胀，珊瑚宫心海的想法很简单，室内狭窄不方便她的发挥，趁陀思熟悉神之眼之前把照相馆拆掉，强行拥有地利和人和的条件。
本来她可以让中也直接拆的，现在……
粉发少女遗憾地看了一眼旁边警惕看着他们三个的中原中也，多好用的输出啊，可惜今天之后就不是她的了。
“轰隆——”一声巨响。
庞大的水母撑破了这所照相馆，芥川龙之介被珊瑚宫心海拎着后衣领站在水母身上。
她俯瞰着底下从废墟里爬出来的两个人，陀思雪白的绒帽上沾满了灰尘。
中原中也身上倒是挺干净，看起来刚刚躲得还挺快。
粉发少女面上勾起恶劣的笑，她抬手控制脚下水母抬起由水流组成的巨大触手砸向陀思。
看着陀思在底下狼狈躲避，她心情愉快。
“先生还觉得拥有神之眼就能克制我了吗？”珊瑚宫心海站在水母身上，距底下两个人有十米左右的距离。
这句话传到两人耳里时已变得飘渺难认。
可是陀思听的很清楚，他抬眸看向高处的粉发少女，不再躲避触手，脸上的笑容扩大。
“我觉得可以。”
珊瑚宫心海皱眉，水母的触手已经快砸中陀思了，她在想要不要放水，真把陀总按死在这好像不太好吧……
很快用不着她想放水不放水的事了，寒冷的冰顺着水母的触手蔓延上来。
“这么快？”粉发少女惊讶轻呼一声，她先召唤一个小的水母把芥川龙之介丢上去，送远。
自己轻巧地从巨型水母上跳下来，她刚刚水元素力运用过度，大概没办法再放出来第二个了。
只能先造个小的出来把芥川龙之介送走再说。
她只是马甲之一，就算真出意外也没事，最多撕卡，芥川龙之介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在这出意外她都没办法跟银交代。
白色的羽翼翅尖染着黑色，花纹让人想起优雅的仙鹤。
风之翼带着少女滑翔落往地面。
飞行终究是太慢了，少女在半空的时候就被身后坚冰追上。
她的腿部爬满冰霜，大片的寒冰把她固定在半空动弹不得。
“心海大人！”平安落地的芥川龙之介看见老师因为自己慢了一步导致被冻结在空中，内心蔓延自责。
他身后白色的衣袍暴涨，数道利刃破空向寒冰削去。
心情的大幅波动竟刺激了罗生门，多分裂了好几道布刃。
坚冰被削去又增长，他的努力毫无作用。
芥川龙之介第一次不头铁了，他不再坚持削冰块，转身看向不远处的陀思。
罗生门换了个攻击对象，只要鲨了这个人，就能把心海大人救下来。
本来中原中也站在原地被这种发展搞得有点懵，但是现在这种局势就算心海很可疑，该被第一个清理的也该是那个看起来脸色苍白的病弱男人。
暗红色的异能覆盖，他踩裂地面助力，跳跃到半空，抬腿劈向那个好心的俄罗斯毛子。
而被冻在半空的珊瑚宫心海看着底下三个人为她打起来，只觉得一阵好笑，想着想着她笑出了声。
“哼哼……哈哈哈……”她保持着下半身被冻在冰里的姿势，微笑着看向下面的三人。
锻炼一下芥川的打架能力好像也不错？
【若水月：把卡牌[荧]放出来。】
【系统fz030：滴——卡牌[荧]已投放，是否由ai托管转人工。】
【若水月：是，还有把荧投放到半空，金光闪过懂吗？】
【系统fz030：好的，已完成位置转移，祝宿主任务顺利。】
金色耀眼的光芒划破了这片迷雾，仿佛是为了庆祝星星的降临迷雾散去了。
异能者和普通人重回一个空间，横滨大部分人都看见了这颗流星。
珊瑚宫心海微笑着看向空中的金光，她知道万叶那边应该是搞定夏油杰和涩泽龙彦了，要不然这迷雾也不敢散掉啊。
现实中的照相馆好端端的立在原地，看来他们刚刚是在涩泽龙彦的收藏间里面。
“芥川，去疏散人群，用罗生门快一点哦~”被冻在半空她也没忘记这里是照相馆，人不说多，也有几个。
“……是，心海大人。”芥川龙之介不情不愿地有应了下来，他狠狠瞪了眼陀思就小步快跑向人群中。
本来因为龙头战争的原因街道上的人就不多，大部分还是出来火拼的黑手党成员。
芥川龙之介管不了那么多，也不管是不是普通人就直接用罗生门卷着人往远处丢。
只有老弱病残妇孺能让他轻轻放下，而不是丢出去。
他这种事越做越熟练，丢出去的人也越来越多。
珊瑚宫心海叹了口气，用最后的水元素力凝聚了一条游鱼，飘向被丢出去的人堆。
没办法谁让这个头铁娃是她弟子呢？脑壳痛啊。
她耗尽了最后的元素力，不过也无所谓了，荧已经到了。
粉发少女笑着对底下的病弱男人说道：“你天赋不错，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话音刚落，金色的星星砸到空荡的街道上。
发出“轰隆”一声巨响。
这颗‘流星’砸起了无数碎石，烟尘掩盖了具体情况。
等到浓重尘埃散去的时候，只能看见一名金发女子半跪持剑，复又缓缓站起。
金发少女长相精致，发间别着洁白的花朵，身后白色的飘带翻飞，身上的白色裙子风格和周围格格不入。
她腰间的宝石闪烁着紫色的光芒。
手上绿色长剑轻挥，三枚紫色的勾玉环绕在她的身边。
“社长~他欺负我~”粉发少女在空中笑嘻嘻地向底下新出现的金发少女撒娇。
荧抬头看了看被冻在半空的珊瑚宫心海，点点头“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好冷淡啊——你好无趣呢社长。”粉发少女拖长腔调，像是不满意底下人的反应。
荧没有理会自家社员的抱怨，身上紫色宝石转换为红色。
手持绿剑劈在坚冰之上，烈焰顺着坚冰向上燃烧。
珊瑚宫心海看着燃烧的冰柱傻眼了，这是在谋杀吗？
她反应极快身上的冰融化之后就展开风之翼快速滑翔离开原地，不过白大褂还是被火燎到，烧出了几个破洞。
“……”她一定要让荧赔钱才行！可恶！
金发少女转身不再看自己另一个小号的情况，她专注眼前这个俄罗斯好心人。
紫色的勾玉随着主人的心意飞射向陀思，少女手中的剑则是燃起火焰。
眼见着紫色的雷电缠绕上陀思，她不再犹豫，一剑斩向带着白色绒帽的男人。
自己用火雷双元素打超载，就问你怕不怕。
陀思反应并不慢，在荧的剑指之前他就构建了一道冰墙挡在面前。
至于身上挂着的紫色勾玉他不太在意，其实伤害跟静电差不多，还能再忍忍。
冰墙只坚持了三秒就被火焰化掉了，金发少女的身影出现在融出的洞口后。
他抬手挥出数十道冰锥，这是他刚刚想到的用法，就在这个‘社长’身上试试吧。
火红色的宝石又变色了，这次是岩石的黄色。
“荒星！”这是少女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一个岩石形成的平台一样的圆柱挡在了她身前。
冰锥插进了荒星的缝隙，与荒星内核接触，地面上散落出蓝色的晶片。
金发少女与晶片接触，一个蓝色透明的护盾出现在了身上。
她轻巧地爬上荒星，站在上面俯视陀思，身上的宝石再次改变颜色变为了红色。
陀思惊奇地看着这一幕，这个‘社长’身上他暂时没有看见神之眼，却可以使用多种力量，他甚至都不太敢确定这是不是元素力了。
很有意思，怪不得可以当上‘社长’，就是不知道这是什么结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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