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工作
天蒙蒙亮，刘光天空着肚子就在“傻柱”家门口候着，生怕出现变故。
天色逐渐转亮，院里慢慢变的人声鼎沸，锅碗瓢盆、孩子哭闹、夫妻拌嘴混成一团。各家各户开始做早饭了，食物的香味飘散开来，勾的刘光天的肚子提出抗议。刘光天只得抬头看着屋檐，数着瓦片，给自己找点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
“呦，猪八戒等师父取经么！”“傻柱”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开门见到刘光天说道。
“柱子哥！”凡事求人矮三分的道理，挨过社会毒打的刘光天自是明白的！
“来的挺早的啊！”
“嗯，睡醒我就来了！怕来的晚了，耽误柱子哥的大事！”
“嗯，吃了么？一起凑活一下。”何雨柱被刘光天话语一捧，语气柔和了不少。
“谢谢柱子哥！”说完便跟着何雨柱进来他家厨房。
“猪八戒，你小子还真不客气呀？”
“柱子哥，你实在，不是玩虚的人！以后能不叫猪八戒吗？”
“不...成，你见过谁和你一样脸上长大包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吗？”何雨柱看着我说，“反正我没见你！”
“伤会好的，主要这外号不好听啊！！”
“吃你的吧！”说话间何雨柱就把早饭弄好了！
“雨水，吃的在灶上焖着，吃完早点去学校，别迟到啦！”，二人吃完早饭，何雨柱就朝屋里喊了一句，“走吧！”
刘光天跟在何雨柱身后出了门，走了近二十多分钟，来到一个大厂前，离厂门口还有百多米，高耸的大烟囱印入眼帘，“红星轧钢厂”几个大字挂在大门上。
“何师傅，早啊！”
“早上好！何师傅！”
刚到厂区，保卫科的值班人员就主动上前打招呼，而何雨柱却只是点头示意，嘴皮子都懒得动。保卫科的人脸上笑容不减，应该都习惯了何雨柱言行，这样也侧面证明何雨柱在轧钢厂食堂的地位，毕竟民以食为天。
来到轧钢厂食堂的后厨房，一帮人正在打扫卫生，清洗锅碗瓢盆，看到何雨柱带着一半大小子进门，都忙打招呼，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不少。
“你在这等着！”扔下一句话，何雨柱就走向食堂后门。
“小孩，你这伤？”何雨柱的身影还没走远，旁边的大婶便凑过来搭话了。
“亲爸揍的！”刘光天若无其事的说。其他人也都竖起耳朵听八卦，洗刷的声音也都小了不少。
“亲爸，不是后爹吧，真下得去手！”
“真可怜呦！”
“你是何师傅的......”
“一个院的！不是亲戚！”刘光天实事求是的回答，这时代的人大都比较朴实，云里雾里的不用绕，绕也白绕，假如真在这轧钢厂里干，过不了三天刘光天的基本情况就会被摸的明明白白，这些大妈们摇身一变就是专业红娘了，七大姑八大姨的本事谁都别小看。
“你和何师傅关系很好吧！”
“一般吧！”
“这也要保密？，你可是何师傅头一回领过来的人！”这边食堂里的工作人员在探着刘光天的底。另一边何雨柱敲开了食堂仓库边的办公室。
“王主任，你忙呐！”何雨柱对着一正在核对货单的瘦个中年男人说。
“哦，“傻柱”啊！”王主任随手摘下眼镜，用袖口揉了揉眼睛，“难得一见啊，有什么事吗？”
“嘿，不愧是当领导的！”何雨柱笑嘻嘻的比了个大拇指。
“有事快说，我着还一大摊子活呢！”
“明白，明白！”何雨柱搓了搓手，“这不...我看着食堂里打杂的还缺人手，就帮你找了一个，今天给带来了！！”
“食堂缺人，车间里拉一个就成。”王主任擦着眼睛，随口道“哪里需要你“傻柱”帮忙啊！”
“可是，我人都带来了！不能白来吧？”何雨柱假模假样的耍无赖。
“我写个条子，让你带来的人中午在厂里吃顿热乎饭。”王主任说“来一趟不容易，捞顿饱饭，这不算白来吧！”
“这...这...王主任！”
“怎么，打保票了？”王主任看着无所适从的何雨柱惊讶的问道。
“那不能，多大的碗吃多大的饭这我“傻柱”还是懂得！”何雨柱抬起双手直摇，连忙否认！
“那你怕什么，亲戚？”
“不是！这人刚被赶出来，没地方去！不收留会饿死的！”何雨柱双手合十，求饶的说道。
“嗯？”
“要不？我叫来，让你瞧一瞧！”看出王主任的迟疑，立马乘热打铁的说。
“不用，一起去吧”
“好嘞！”
王主任和“傻柱”一起来到后厨房，隔着好远便看到一小个子鹤立鸡群一般夹杂在一帮成年人中，在门口卸货，一百斤装的面粉一次能扛两袋，动作利索，来回不用歇息！
“王主任，这就是我今天领来的人！”何雨柱手指着刘光天大声说道。
“是个肯卖力气的，”王主任点点头，“可卖力气的人厂里缺吗？”
“猪八戒，猪八戒！”何雨柱对着刘光天招招手“这儿，这儿，快过来！”
要不是打不过“傻柱”何雨柱，刘光天真想给他一板砖，嘴碎、嘴欠，还揭人短！难怪心机男许大茂总被刺的忍不住和“傻柱”干仗，哪怕明知干不过，也要迎难而上！被气的！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喊着“猪八戒”，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外号就会变得众所周知，刘光天等于“猪八戒”。
心里不痛快，刘光天但还是快步走向何雨柱他们，“柱子哥，你叫我！”
等刘光天走到近处，王主任才发现这还是个大小子，就是脸上的伤有些磕碜，也是一个可怜的。
““傻柱”今天看你的面子！”王主任指着刘光天说：“这孩子留下吧！”
“哎呦，多谢王主任！”“傻柱”一听是靠面子办成的事，倍感自豪！
““傻柱”，以后能听我说话办事不？”王主任拍着何雨柱的肩膀，“不要总让厂办的亲自上阵，显得我这食堂主任没分量。”
“行，以后你王主任指哪我何雨柱就打哪，没二话！”
“好！就这么说定了！”王主任看着刘光天，““傻柱”啊，这个谁来着？”
“猪八戒！”何雨柱脱口而出。
“刘光天！”刘光天大声喊道！
“这刘光天，以后就算是食堂杂工，按照学徒工标准12块一月！”
“还不谢谢王主任！”何雨柱看事情都定了，刘光天还傻站着。
“谢谢，王主任！”
““傻柱”一会来拿条子，然后去厂人事那儿！”王主任转身离开前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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